辜鴻銘說:“中國人缺少精確性的原因又何在呢?我說依然是因為他們過著一種心靈的生活。心靈是纖細而敏感的,它不像頭腦或智慧那樣僵硬、刻板。
實際上,中國人的毛筆或許可以視為中國人精神的象徵。用毛筆書寫繪畫非常困難,好像也難以準確,但是一旦掌握了它,你就能夠得心應手,創造出美妙優雅的書畫來,而用西方堅硬的鋼筆是無法獲得這種效果的。”
做大事的“三種境界”:
第一境界比作“博”,
第二境界比作“約”,
第三境界比作“通”。
易順鼎嘗謂:“人生必備三副熱淚,一哭天下大事不可為,二哭文章不遇知己,三哭從來淪落不遇佳人。此三副淚絕非小兒女惺惺作態可比,惟大英雄方能得其至味。”
抗戰前夕,王芸曾在一篇文章中說:“傅孟真(斯年)先生有一次對我說,他想寫一篇'中國官僚論'。他說,中國向來臣妾並論,官僚的作風就是姨太太的作風。
官僚的人生觀:對其主人,揣摩逢迎,諂媚希寵;對於同儕,排擠傾軋,爭分吃醋;對於屬下,作威作福,無所不用其極。”王芸生對此深有同感,故將其寫入文章。王氏說:“這道理講得痛快淋漓。這段官僚論,的確支配了中國歷史上大部分的人事關係。”
光緒年間,兩廣總督張之洞坐鎮漢口時,曾宴請梁啟超,為考其才,於席間出一對聯囑其相對,雲:
“四水江第一,四季夏第二,老夫居江夏,誰是第一?”
梁氏不卑不亢,從容對曰:
“三教儒在先,三才人在後,小生本儒人,豈敢在前,豈敢在後”
非陌非阡非道路,亦狂亦俠亦溫文。
季羨林說:世態炎涼,古今如此。
如何一個人,包括我自己在內,以任何人一個生物,從本能上來看,總是趨吉避凶的。因此,我沒怪罪任何人,包括打過我的人。我沒有對任何人打擊報復。並不是由於我度量特別大,能容天下難容之事,而是由於我洞明世事,又反求諸躬。
鄭逸梅謂:“風日晴爽而不出遊,有負天時;明窗淨几而不讀書,有負地利;高朋滿座而不飲酒,有負人和。”
月不自炫其皎,花不自炫其艷,山不自炫其高,水不自炫其清。
——摘自邵盈午邵振奇《語不驚人死不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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